2020年12月16日 星期三

壞孩子遊戲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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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 審神者X藥研藤四郎

章節全部八章外加一章番外

上架日期日後公開,不好意思因為卡在電子書籍的程式碼編輯

內文有許多重口方面的描寫請入內觀看本文前請三思


by天野紫月




審神者對屬於自己的刀劍男士擁有絕對的的命令權。

特別是在以審神者靈力編織出來的本丸內,審神者擁有著絕對的通行無阻。

因為本丸就是依靠審神者的靈力才能穩定且隱密的維持在空間與各個時間節點的細縫中。

甚至因為某個審神者本身高超又好學的陰陽術天分的關係。

他甚至找到了審神者們,和未來政府派發下來協助戰鬥名為刀劍男士實則分靈體簽訂契約時的好幾處漏洞。

以此番發現的漏洞為誘因,該名審神者開始用一連串的實驗來驗證自己的所有猜想,以及更多更細微的漏洞。

而最一開始是拿他自身本丸配給的廣配型狐之助當作練手,當熟悉之後才選擇自己的初始刀。

在一次次不小心用各式各樣的事故玩壞掉若干個狐之助後,未來政府給他配置了新一代的狐之助。

不過在抓準細微的時機之後,這一匹狐之助就偷偷的從未來政府中被審神者親手打包。

但對未來政府而言這不算什麼損失,因為近億匹的狐之助少那麼一匹也近乎無所謂,更不用提審神者也只是修改了它的認知。

因此沈神者對狐之助所做的這一連串的行為都沒有人注意到。

而對其主要的修改有以下幾點。

第一讓它不會制止並且在命令時還會一同協助自己對刀劍男士出手的這件事情。

第二以犧牲自我守護的對象從未來政府改為審神者本人。

第三出征之餘和普通的狐之助一同在未來政府工作時,蒐集審神者可能需要的一切情報。

接著審神者就是初始刀『山姥切國廣』做了實驗品。

也就是上任第七天的時候,他就將自己的初始刀意識也在那一次嘗試中遭到了審神者常識性的修改。

當然這在之後也造成了一點原因,那就是這振山姥切國廣在修行極化回來之後並沒有改頭換面。

儘管看起來更加的有那麼一些自信,但是鋪蓋在頭頂的白布還是拒絕取下。

這才讓有些膨脹起來的審神者不免想到,果然自己的修改還是有些缺陷。

但山姥切國廣已經是他的刀劍,那麼近乎單機般的工作模式中,如果自己沒有說那又有誰會發現呢?

所以審神者並沒有強迫他一定要表現的跟其他極化後的山姥切國廣一模一樣。

甚至在一次次的鍛刀與刀解的測試之下,他終於還是找到最佳的辦法。

在鍛刀結束,刀在靈力的作用之下簽定契約並化形的當下,審神者就可以輕易地直接利用靈力將刀劍男子的意識稍作修改。

就是進行所謂的洗腦,也可以稱之為『意識修改』的行為。

當然不僅僅只是意識的修改,甚至審神者還大刀闊斧的連刀劍男士們的身體進行修改。

例如將他們變成完整的女性,或是將他們變成兩方特徵都擁有完整配套性徵的雙性。

也因此在審神者將這種作法流已非常隱密的方式如傳言般在審神者中流傳出去,並且被其他審神者發現可行時就呈現了瘋狂。

這種瘋狂的風氣開始在每個男性審神者的本丸中開始蔓延,因此開始有無數的刀劍男士開始遭殃遭到染指。

畢竟在女性審神者普遍眼高於頂,且看不起沒有家勢背景的男性審神者的情況下,出現這種只要犧牲一部分刀劍男士就可以的術法開始讓男性審神者們瘋狂。

在普遍缺少女性可以洩慾的情況下,未來政府幾乎是睜隻眼閉隻眼的任由男性審神者們胡搞。

要知道儘管大部分的審神者都可以自由的通行原世界和本丸,但是往來一次的要價至少要六萬五千小判。

所以不太可能有審神者會為了洩慾特意回到原世界一趟再回來本丸,這樣的成本真的太貴太貴。

但是這種技術開始流通之後,對刀劍男士們而言就變成了一種無法言語出來的迫害。

因為許多刀劍男士就是因此變成女性,接著成為審神者的禁臠或是被審神者帶回原世界進行招待活動。

身心靈都被審神者壓榨到極點的刀劍男士越來越多,也導致闇墮的情況也越來越多。

甚至引發了許多審神者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

不過就算發生這些事情,對審神者而言並沒有任何的差別。

畢竟人類本身就是經不起多餘誘惑的種族,如果沒有一定的覺悟那麼墮落下去絕對是遲早的事情。

而他這種惡劣至極的人,最喜歡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面看著墮落的人苦苦掙扎的樣子。

就算之後真的查出來源頭是他,那又能如何呢?

畢竟那些傢伙可以在他流出去帶著千瘡百孔的術式中另闢了一條完全可以說是不同的道路,那是以削弱刀劍男士們原本所能夠擁有的力量而強行將他們的性徵做了修改。

也就是說,這些刀劍男士需要比其他正常的刀劍男士還要更少的靈力但他們的數值受到非常嚴重的削弱。

整體平均是合計掉落十到十五數值但最多有聽說合計掉了二十七數值,而且不單單是這樣子而已。

他們甚至在未來政府推出極化時,因為過多粗暴的修改以及干涉的關係因此無法進行極化,只能維持原本的樣子。

這或許也是許多審神者不再用自家刀劍男士做這種實驗,而是另外購入的關係吧。

第一章

如果要說哪一個本丸最讓人矚目,就屬這座本丸編號為AKA47的本丸莫屬。

其本丸的審神者更是未來政府管理下所有的本丸中,最具有呼聲與影響力的最高戰力之一。

而這名最具代表的審神者他的代號為『墨』。

人如其名,是一名穿衣顯瘦脫衣有八塊肌的長髮帥哥,該名審神者入職時是,是第一批加入未來政府擴大招募審神者的時期。以至於他如今所累積的戰績以及實力才會如此影響力驚人。

那一段和本丸的刀劍男士們出生入死無數次,橫越無數次戰場踏過無數同為審神者的屍首在戰場上和時間朔行軍進行廝殺的時期,以現在來看根本就是能夠編入審神者們需要熟知的歷史大戰之中。

不過這一切在對方和未來政府簽訂了『生死契約』之後,對方的呼聲再一次猛烈的提高不少。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那個膽量簽下所謂的『生死契約』,簡單來說就是將自己所有的人生奉獻在這一方土地之上。

從而以該本丸作為固定各個重要時間的錨點,保護這一段歷史的正當以及正確性的存在。

想當然爾,成了錨點的本丸他們為了歷史正確性,確實在出征次數上會遠比其他審神者還要更加繁忙甚至負擔也相對沉重。

畢竟錨點的誕生,就是為了爭取更多的時間讓其他剛初出茅廬的審神者有更多的時間可以成長。

當然在支援成為錨點的本丸時,未來政府都是相當大方的給予各式各樣的資源。

儘管得到的資源相當的豐厚甚至可以說只要不太過分都能被通通滿足,可是相對的審神者將不能再肆意的離開本丸。

就連和其他本丸的審神者一樣,前往萬屋購物或是散心都是需要事先跟未來政府告知。

儘管審神者的工作輕鬆,甚至可以說是完全單機式的只完成每天最基礎的工作就能有非常優渥的薪水。

但是近乎隔離一般的工作環境就算有成群的刀劍男士們也很難安撫好審神者們的心。

所以最一開始的時候,男性審神者的離職率高的讓未來政府相當的頭痛。

畢竟不少離職的都是優秀的男性審神者居多所以痛失他們,令未來政府相當的肉痛。

但在隨時能夠安全購物、進食的萬屋以及隨時讓審神者們交談的審神者論壇上線後,稍稍解決了高離職率的問題。

之後更是讓在原世界被稱為家裡蹲的人們趨之若鶩。

因為審神者的薪水太過優渥,而且建造精良的房屋優良好吃的伙食都是不可多得。

而且刀劍男士們的性格十個有九個半都是相當好相處的類型,總體非常成熟穩重偶所以家裡蹲的審神者一口氣暴增了不少。

至於每到集會或是大型會議乃至出戰時審神者『墨』,總是最為突出的那一個。

也許他不是最強,但是對於後輩而言他是一個不可取代的絕佳前輩。

不光是他偶爾會開些小玩笑逗弄些過於緊張後輩或是嚴格的教導他們許多方面的知識不論是陰陽術還是一些自保的武術,因此在不知不覺中這個溫柔又幽默不已的男人已經成了未來政府不可替代的活招牌般的存在。

於是抓準時機的未來政府,用著許多噱頭來吸引有能力的人成為審神者。

然而就算未來政府再怎麼努力,再怎麼用心計算卻仍然趕不上不停碰撞廝殺之後對環經還有神秘這一區塊帶來的毀滅速度。

在戰爭中無止盡的擷取,導致僅僅光到了二十一世紀時擁有靈力的人,只剩不到平安時期那全盛時的一成都不到。

人才的快速凋零,以及神祕凋零導致靈力在大氣中的含量急速下降到近乎於零的程度。

在這樣缺少人才的情況下,甚至連擁有一丁點靈感的普通人也都會被未來政府拋出橄欖枝的程度。

所以導致未來政府才開始頻繁的往二十一世紀甚至二十世界,尋找適合的人選成為審神者。

其中這個AK47本丸的審神者『墨』就是這個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是一名強大的陰陽師與前職業傭兵。

而前傭兵的身分,能夠更好的讓他指揮刀劍男士們作戰時的可信度。

也就導致了儘管等級差別還是相當龐大,但是狡猾的戰鬥方式能夠更加有利的保護他們並增加戰鬥中的勝率。

畢竟在每一次戰鬥的指派上,未來政府在戰場上的要求之一個那便是『保證歷史的正確與完整性』。

所以戰場上要用任何手段維護歷史都是在未來政府的默許灰色地帶,所以就算是大型武器也是在默許。

而這樣一個從一入職以來就不按照古禮行事的審神者,他蠻橫的作風確實帶來了不小的震撼。

有些人認同並欣賞他這種作法,但是更多的是看不起或是厭惡他這種作法的人。

因此對『墨』而言和這些審神者打交道需要相當的磨合以及努力,但對內他更是需要時間和刀劍男士們磨合戰鬥的默契。

畢竟數年的傭兵生活對這種和平日子就還是會有所影響,而這卻也是審神者與其刀劍男士們難以磨合的部分。

好在時間無疑是最好的磨合劑,長時間二十四小時不分開的相處已經讓他們的默契好到一個令未來政府不得不心驚的程度。

可是當未來政府檢視一遍又一遍『狐之助』所提供的所有紀錄畫面之後,他們只能默認這是一個近乎不可複製的成功案例。

畢竟不是每一個審神者都有能力跟著刀劍男士們南征北討的四處征戰,或是有那個精力隨著他們四處遠征而不落下。

要知道尋常的審神者,可能就連最短的遠征路途都走不到一半,更何況是跟著刀劍男士們一起戰鬥。

然而當兩方默契以及默認的將抗戰時間越拖越久,未來政府就覺得必須為了維持更長時間的抗爭做足準備不可。

所以當這個念頭一有,未來政府開始針對審神者們的體制以及不為人知的潛規則開始大刀闊斧的動手。

所以一開始,他們的目標就決定先將能夠跟刀劍男士一起並肩作戰的武鬥派直接徹底廢除掉,不是決定毀掉手中的一把利刃。

而是為了將這些強大但卻青黃不接的武鬥派高端戰力,給全部好好保留下來為了人類歷史而戰鬥。

畢竟武鬥派的審神者在這些年因為傷病引退的不少,無法再戰的都已經跟刀劍男士們一起死在一場場不知名的歷史戰場上。

至於少數和『墨』一樣的武鬥派審神者也在未來政府的強制執行下,讓所有任職的審神者全部都被轉為文職人員。

儘管他們一開始都是相當的不滿於未來政府的安排,但隨之而來的事情也讓他們沒有時間再去思考這些事情。

因為同時有許多僅僅只有一絲絲細小靈感的普通人,也被未來政府拉入審神者的行列。

這也間接導致審神者的入職人數,以及入職人員能力參差不齊的嚴重情況發生。

而一口氣讓如此龐大的人數入職,不但讓未來政府的網絡瞬間癱瘓許久,也令許多骯髒之事有機會開始孳生。

逼迫未來政府勢必要對審神者的編列隊伍隨之作出相對應的改變才行。

因此未來政府只好倉促開始給各個原先只有標記AD靈力級別分配的審神者編制再次做了細分。

從原先只有單純依照靈力從高到低分到AD級,再從每一個級別之中分出五個階級。

而每一個階級又會有AZ共計二十六個區域,而每一個區域都有一個總負責人。

接著這些新入職已經依照靈力劃分為AD級之後再隨機分配到二十六個區域之中。『

而每一個區的的管理層級更會細分為AD四個管理階層。

A對應該區總負責人,B對應大隊長C對應小隊長,D是範圍最廣的普通隊員。

其餘沒有任何職務的普通審神者的編號就只有標記靈力和各區的編號而已,因此有職務在身的通常都一目了然。

不過自認這些改變都對已經簽下『生死契約』並且沒有太多權力慾望的『墨』而言沒有太多關係。

反正他就是維持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和未來政府怎麼要求他就怎麼做的鹹魚心態在任職。

結果一路維持這樣想法並且一直維持這樣處理原則的『墨』反而成了現在統領整個K區的最高負責人。

畢竟太多人自以為是的認定審神者『墨』一定會打算分一杯羹,結果就是被他還有他的支持者給狠狠撂倒。

只是當未來政府終於肯注意到這些入職的審神者之中到底都有著些什麼歪瓜劣棗時,其實已經太遲。

他們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勢力,甚至還大膽的在萬屋中創建了屬於他們的地下市集。

在那個漆黑又潮濕的地底下,將刀劍男士放入狗籠中被當成明碼標記的貨物買賣竟然是如此稀鬆平常與簡單。

從那被救出來的刀劍男士們,也早就被這些審神者們給糟蹋的不成人形,只能刀解給予他們最後的尊重以及解脫,就連因此闇墮而不得不出逃的刀劍男士也多如牛毛。

一但闇墮了刀劍男士就再也救不回來,就好比人類患上癌症末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一步步加重病情乃至孤獨的邁向死亡。

所以仍然保有理智的闇墮刀劍男士幾乎無一例外的都選擇出逃然後選擇戰鬥到死,或是直接心灰意冷的跳下刀解池。

人類無法掩飾的罪惡與醜陋,都在這一刻完全無所遁形。

看著那一張張光鮮亮麗的外貌之下,竟然是塞滿如此惡劣又醜陋的靈魂著實令處理的人員感到一陣作嘔。

而優良的二十一世紀人類的惡劣八卦性格,直接讓這件事情瞬間在審神者論壇上面猛烈的發酵中,無數的謾罵與撻伐就算刪掉了一則又會多出時則的壓倒輿論,迫使慢了好幾拍的未來整府不得不在臨時召開的『審神者全體最高臨時會議』做出表態。

儘管未來政府所謂的懲罰在一些高層或資深成員的眼中根本毫無震攝作用可言,那反而像是隨便給予的懲罰。

對他們而言根本就是不痛不癢的懲罰,因為完全不夠嚴厲而且因為對方的後台也真的夠硬。

知道這一些彎彎套套的他,只是冷眼望著一切必然發生的審神者『墨』自然也被它們牽涉其中。

當然這也不過是未來政府隨便找的理由,誰讓他們完全不相信審神者『墨』就是他所表現出來的那樣。

畢竟人類不可能完美無缺,應該說只要是人就會有所謂的缺陷,可審神者『墨』他實在是完美到非常可疑的程度。

然而結果令未來政府大失所望,卻也只能憋屈的向審神者『墨』道歉。

甚至在激烈的抗議聲中,他們為了平息這一切憤怒只能在『審神者全體最高會議』進行中向他公開的致歉,

雖然審神者『墨』並沒有激烈的表現出憤怒,可是看著他釋出的拍攝影片就令其他的審神者相當的反感。

不光是因為他是許多人的偶像,他還有著簽下『生死契約』成為錨點的讚譽都因為這種不確定因素而被徹查,那一般人呢?

更不用提影片中,本丸整個被未來政府以調查名義給徹底的翻箱倒櫃,就連倒出來的東西也都徹底搜查一遍。

更器人的就是他們將本玩弄的一蹋糊塗甚至可以說是混亂不堪之後都沒有一句對不起,甚至連歸位的動作都沒有。

最終更是因為沒有檢測出任何的闇墮數值,連一件可以說是違禁物品的東西都沒時,卻只留下一句可以算是恐嚇的話語。

便拍拍屁股,帶著大量的人以及大量的刀劍男士之後便大搖大擺地離開,只剩下審神者『墨』無奈的嘆息。

然而隔天未來政府公開的報告中,唯一特別的大概就是他本丸內的刀劍男士們的化形狀況。

不過因為審神者靈力導致刀劍男士們的肉體化形問題一直都有所耳聞,因此未來政府也無法追究任何責任。

事實上未來政府的猜測也確實是正確的,審神者確實不是如同他外面表現的那樣正派。

儘管他私底下的行為,在某些人眼中是屬於相當惡劣的那一種人。但那又如何呢?

他從來都沒有讓自己的刀劍男士闇墮,也沒有對他們進行任何慘無人道的行為。

既然是如此,為什麼他不能碰他的刀劍男士們呢?

不過也正因為每個本丸工作的獨立性,以及無接觸性所以沒有人注意到。

當然這也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畢竟在接受未來政府的橄欖枝時審神者就做了相當嚴密的實驗確保可實行。

要知道連這個本丸的狐之助,都在接觸時被審神者進行了一些必要上的意識修改。

畢竟做了任何事情背後都有它偷偷上報,可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至於被他弄壞的狐之助都成打了。

至於這個本丸在硬體的部分完全就是未來政府給的最高級別的本丸設置,防護的等級更是高的咋舌。

而望著這個本丸的刀帳就會發現,這個本丸所有化形的刀劍男子完全沒有例外的都是雙性。

各種環肥燕瘦應有盡有,從巨乳到太平的洗衣板,甚至從可口的正太、偽娘到美艷的御姊都有。

不過短刀統一毫無發育的幼童外貌,確實非常的戳審神者難以啟齒的糟糕性癖。

畢竟喜歡幼童的傢伙在原世界可是會被貼上變態的標籤。

所以審神者以前在工作的時候都是相當壓抑自己,而在自己的本丸之中就沒有這個問題。

畢竟短刀們就算有著幼童的外貌,但他們實際上的年齡早就是不知道多自己多少倍的老爺爺們。

因此在審神者對他們出手時,幾乎不會有手下留情這種事情發生。

畢竟就算對他們再怎麼粗魯都不會輕易壞掉,因為他們並不是人類而是靈力化成人形的刀劍。

而且刀劍男士們的臉蛋一個比一個漂亮,性格甚至一個比一個溫和的孩子。

審神者想除了未來政府這裡有之外其他地方可是完全找不到。

所以在他的要求與默許之下,這個本丸的短刀們性格或多或少都和其他本丸的自己完全不大一樣。

儘管嘴上沒學過其他人些淫亂的話語,但是偶爾吐露出天真的的浪蕩言論更是會心一擊。

至於大體都修改了什麼認知大略如下。

第一最高指揮的人由未來政府改為審神者,同時最高保護目標同樣也由未來政府改為審神者。

第二絕對不可以對審神者做出任何傷害的舉動,如果觸犯將會不留情面的淪為配種的母體。

第三簽訂契約化形後必須在審神者面前脫光衣服,獻上自己的處女膜給審神者。

第四出陣時他們的出陣服底下是沒有穿著內褲,而刀裝是塞在他們的子宮之中,護身符是綁在馬眼上頭的穿環上,馬匹上的馬鞍上有著一體成形的按摩棒兩根,前面那一根長二十五公分直徑十公分後面那一根長三十五公分直徑二十公分為彎刀型。

第五他們的是審神者的肉便器,只要審神者有需要就必須隨時隨地張開雙腿給肏。

第六馬匹的性慾必須由騎乘的刀劍男子負責在前一天將馬匹的慾望消弭。

第七在當番時前後兩穴必須插著按摩棒,乳頭上貼著兩個跳蛋,上下兩個尿道也必須插著尿道棒以免高潮或是漏尿。

第八多增設了便器番,負責當天用前後兩穴承接審神者為了辦公而無法離開辦公室時一整天的尿液。

第九如果沒有得到審神者許可或是參加月下吟宴是禁止和其他刀劍男士有任何親密接觸或是肌膚之親。

第十每天入夜之後刀劍男士們就會開始發情,而為了舒緩慾望審神者開設了月下吟宴讓刀劍男士們發洩自己的慾望。

第十一手和時兩人必須全裸捆上龜甲縛,雙手反綁在背後,兩人用性器做對擊的手和。

第十二做錯事被審神者懲罰時,懲罰期間不被允許參加月下吟宴,每日只能向其他刀劍男士討取的尿液或精液。

第十三每天晚飯後,月下吟宴除了還在遠征與出征的隊伍以及被懲罰的刀劍男士之外都必須到場參與。

至於受寵的短刀們在化型時,審神者又多給了他們一個跟其他刀劍男士們不同的認知調整。

那便是『短刀化形後過於幼小還無法射精,所以只能射尿或是噴出薄薄的前列液以及難忍住的尿液。』

正常情況下化形,儘管短刀們的性器是小巧的粉嫩包莖,但他們的身體構造是正常的所以還是能射出不少精液。

當然這個結論就是依靠著被他用盡一切辦法狠狠折騰一番的,便是他當時唯一的初鍛刀藥研藤四郎。

同時也是依靠他才得出,在刀劍男士們高潮時是最適合對他們做意識修改的情況。

至於每天晚上必須藉著月色展開的月下吟宴,則是被其他人看到會覺得這個本丸沒救的情況吧。

畢竟這是借著因為審神者靈力所以從不隱沒的月色,以及無論審神者在不在座位上也依舊熱烈淫亂召開的淫宴。

廚房、客廳、走廊上、花圃間、田野邊,整個本丸只要能夠被月光照耀到的地方,就算是屋頂上面都有不少人廝混在一起。

一些害臊的人則是兩兩相互依偎在一起或是接吻或是熱切地撫摸著對方的身體,一些焦燥點性格的早就急不可耐的擁吻並愛撫在一起。

耳邊淫亂的交合聲不絕於耳,偶爾會有些沙啞或是黏膩的呻吟從各個角落從不間斷地洩露而出。

整個場面可以說是將淫亂演繹到了極致的地步。

不同刀派、不同刀種、甚至是曾經同原主的刀劍男士,一個人或是三兩成群的在一起。

對於早就浸染在慾望中的他們而言,夜色下帶來的燒灼慾望是不見盡頭的發情。

只有不間歇的粗暴性愛才能讓他們稍微從發情中緩過神。

月色下荒淫的月下吟宴是唯一可以讓他們肆意放縱的時候,是他們夜晚上唯一可以緩解慾望的時候。

這個時候審神者絕對不會制止他們相互慰藉。

畢竟審神者另一個奇特的癖好就是喜歡看近親相姦戲碼的變態。

而以溺愛弟弟們聞名的一期一振跟江雪左文字就是最大的受害者了。

至於被審神者養到扭曲的籠中鳥,他隨時都能一把捏爆自己的籠子出去,只是他更喜歡看自家兄長無可奈何的表情而已。

因此每到這個時候無良且玩心大起的宗三左文字則會拉著懵懵懂懂的小夜左文字一起折騰起江雪左文字。

像是之前強迫江雪左文字用手肏自己脫垂出來的子宮,然後他死抱著小夜左文字的腰不停將脫垂出來的子宮塞回陰道又用手指勾出來玩弄著弟弟的行為讓審神者獸心大起的肏爛了他們三兄弟的子宮。

一期一振雖然溺愛著弟弟們,但栗田口的短刀們通常都是搶著跟一期一振接吻,或是讓他幫自己口交、手淫居多。

不過也不是每一個弟弟都能被照顧到,所以一期一振時常忙著口交兩手各幫一個弟弟手淫,偶爾有幾個會用他的腋下磨蹭著自己的性器。

唯一幾次,大概就是看著一期一振滿身弟弟們的尿液混著幾個脇差弟弟與鳴狐、白山吉光的精液卻仍像不滿足的蕩婦一樣,渴求著其他人精液的樣子導致被審神者強壓在地板上粗暴的肏幹著他的子宮並用精液灌滿狹小的宮腔之中。

萬幸刀劍男士並沒有生育的能力,不然照審神者如此頻繁的灌滿子宮在用按摩棒、跳蛋塞滿不讓精液流出的做法,早就讓他們懷孕生子不知道多少次了。

其實從審神者頻繁做這種事情其藥研藤四郎就注意到審神者其實還有一個隱匿起來的性癖沒有對本丸內其他人明說。

那就是審神者其實喜歡肏有著類似孕肚的刀劍男士。

這種變態一樣的喜好,一但讓某些刀劍男士知道後絕對會拿來調侃自己或是迫害其他已經會產母乳出來的刀劍男士們。

所以為了本丸的和平,審神者不想說而藥研騰四郎則是樂的一起保守這個秘密。

畢竟這確確實實只有他跟審神者知道的祕密。

本丸中其實所有的短刀都因為其外貌與體型,因此都在審神者那邊多得了不少寵愛。

可是其中最得審神者寵愛的是藥研藤四郎,以及山姥切國廣。

不過一振是初始刀,一振是初鍛刀就感情上也自然是最受審神者寵愛的對象。

雖然山姥切國廣極化完成但性格在審神者干預下仍然和極化前相似,但整體而言還是自信了不少。

不過這樣矛盾的特質,用審神者的一句話形容就是個可愛孩子。

至於藥研藤四郎那極化回來之後光看就讓人覺得更加可靠,但實際上這個孩子卻變得更加不自信甚至內心多了些審神者所不知道的小祕密出現,可是這樣的藥研藤四郎確實對他而言更加的迷人。

而今天是一個難得的晴朗好天氣。

畢竟審神者的情緒最近都不怎麼穩定,所以導致本丸最近的天氣一直都是陰天和雨天居多。

早早就在清晨十分清醒的藥研藤四郎正縮在審神者懷中。

這是他獨有的特權之一,每天都可以被審神者摟著入睡,以及每天早上晨喚的工作。

他非常的喜歡這個特權,因為這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偷看審神者的睡臉。

他明明應該因此感到高興以及無比的滿足才對,因為他明明得到了其他人想要還得不到的寵愛。

就算審神者使用其他刀劍男士做慾望上面的紓解,但他從來都沒有允許過他們在寢室內過夜。

沒錯,這個位於本丸中心屬於審神者居住的天守閣除了藥研藤四郎每天晚上必須入內外,也只有每天早上負責審神者晨勃方面慾望的山姥切國廣這兩振刀有資格不經同意就入內的許可。

而除此之外的其他人,就算是當天的近侍也是一律需要得到審神者的首肯才能靠近天守閣。

光是這份殊榮就已經是何等的寵愛,藥研藤四郎卻知道自己仍然是不滿足的。

甚至還開始有著不應該有的心思,甚至連想都不應該有的貪婪想法出現。

就像是審神者曾經給的一本書,上面曾經描寫的『壞孩子』一樣。

藥研藤四郎他無比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忌妒著其他身為夥伴的刀劍男士們。

因為審神者會隨時隨地用他的性器粗暴地插入並攪弄他們的子宮或是後穴,將他們的身體肆意搞得一蹋糊塗然後留下無數難以修補的痕跡留作他的記號。

而這,就是他忌妒其他刀劍男士的原因。

沒有錯,藥研藤四郎他就是希望審神者有一天可以這樣對待他,將他搞得亂七八糟並留下永久的印記。

可是他每每渴求的話到了嘴邊,卻總是完全開不了口。

就算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真的開口說話,但說出來的卻完全不是自己心底所期望的那樣。

而是審神者心底的『好孩子』藥研藤四郎會說出來的話,畢竟身為『好孩子』的他怎麼可能會說出這種寡廉鮮恥的話呢。

糾結再糾結的結果就是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什麼都不敢說出來,只敢在心底暗暗的對著其他人忌妒。

明明知道以審神者溫柔的性子,一定會肯實現自己的願望的。

就算知道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腹部上面繁雜花紋的淫文,會導致慾望更加上揚,敏感度更加上漲但那兩人卻仍以此為榮。

或是像左文字三兄弟那樣,每一次歸位後又被審神者微笑間拉扯出來脫垂在腿間的子宮。

就連面目凶暴堪稱刀劍男士中最樸實無華的刀劍,審神者都能對同田貫正國有著不小的興趣。

興許是因為對方那嬌小的身軀,折都折不斷屬於刀劍的傲骨。

一切都是那麼的讓審神者的施虐慾不停的叫囂,特別是看著那遮都遮不住的碩大胸部時,審神者只能說他可恥的因為同田貫正國那毫無心機單純且正直的回應給弄到直接起了反應。

粗暴地將那小巧的身軀壓倒在一旁的泥地上,而同田貫正國身為刀劍的直覺反應便是攻擊。

在被審神者粗暴地壓制直接卸掉右手關節,並且將本體與雙乳前的護甲扔上走廊後狼狽又難堪的癱倒在地。

胸前雪白的雙乳更是因為掙扎而近乎從出陣服中落了出,現在更是因為身體主人的劇烈呼吸而劇烈的起伏著。

原本就不漂亮的臉蛋甚至因那道橫過臉面的刀傷而顯得有些猙獰,儘管因為變成雙性導致臉蛋變得相對柔和許多。

可是面露凶光的情況下,那傷疤反而襯著整個呈現強弩之末的同田貫正國更加讓審神者覺得可口。

儘管同田貫正國也是遭到意識修改的一員。

可是這振刀想要以刀的形式活著然後以刀的形式死去,所以他對於審神者的靠近是拒絕的。

如此具有挑戰性,他完全不介意多花點時間教育他、指正他。

因此他對著身後的狐之助開口說道「通知其他人,不用等狸貓了,他要在我這待一段時間。」

隨著狐狸跑遠的身影,同田貫正國可以說氣的牙癢癢張口就想罵人。

結果人沒有罵到,反而是被審神者借機塞了滿嘴的性器。

整個動作毫不猶豫也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直接頂上了喉嚨。惹的他瞪大眼睛也染紅了眼尾,難受的想要作嘔想哭。

還沒有等他開始掙扎,他便開始粗暴的抽插起自己的性器,毫不在乎般的將他的嘴巴當成了底下的騷穴在肏。

快感與窒息的恐懼並行,但是他底下的騷穴卻開始興奮的抽搐起來。

完好的左手完全不知道該是為了呼吸而掙扎,還是該給自己飢渴到抽搐的騷穴止癢。

他直接在審神者粗魯的對待之下體驗到了所謂的窒息快感,那鄰近身體極限的禁忌麻痺快感近乎讓同田貫正國一試就愛上。

所以當審神者抽出自己的性器時,他才後知後覺的張嘴大口呼氣而咳嗽聲隨之不絕於耳的響起。

手指曖昧的撫摸上對方的嘴唇,很柔軟就像對方隱藏其中的溫柔但卻很乾裂。

那是不愛護自己也不在乎自己的信號,這個認知讓審神者皺起了眉頭思索起到底要給他灌入些什麼東西。

結果隨之起舞的卻是審神者掩飾不掉的惡趣味和施虐欲,不怕痛的同田貫正國最終被他玩成一個會因為疼痛而起性慾的存在。

疼痛與慾望在審神者的惡意調教下界線早就模糊不清,偶爾同田貫正國甚至會為了那一瞬間稍縱即逝的快感而選擇受傷。

所以為了教訓已經被自己的惡趣味帶歪的同田貫正國,審神者可是花了很多精力才讓他顯得跟普通的同田貫正國差不了太多。

不然審神者想自己的惡趣味,早就因為這隻笨狸貓而在未來政府之中徹底曝光了。

審神者無不慶幸,在未來政府開始『大掃除』之前就已經把這隻狸貓大致掰回來,不然曝光之後可就不太平靜了。

只是為了懲罰他,審神者在惡意與興趣之間選擇將他碩大且乳頭內凹的胸部也狠狠地把玩成兩個可以取樂的淫窟。

那是個連性器都能隨意抽插而不會壞掉的淫窟,偶爾還可以惡意塞進去跳蛋看他苦苦忍耐的表情。

唯一令審神者不太高興的大概是他無法控制高潮時,總是噴出大量的奶水也總弄得他自己一身連帶一地都是奶味。

也因為本丸中高潮會噴母奶出來的刀劍男士不少,所以審神者其實也不缺每天當作飲料的母奶。

甚至可以說本丸中的奶製品全部都是本丸刀劍男士們產出來的母奶。

而說到母奶,就不能不提本丸中提供最多母奶的刀種,那便是這群身材壯碩高大的大太刀、薙刀、槍。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以乳量來說確實是這三個刀種的乳量最大,也許這就是審神者某種不得不提的惡趣味。

不過既然審神者表示他對他們巨大的胸部的喜歡,那他們個人本身的喜好就不是問題了。

除了整日酗酒並且性格懶洋洋的日本號以外,其他刀劍男士到是更加在意的保養自己身體。

而審神者最喜歡的做的事情就是以酒作為條件的欺負日本號了,畢竟誰叫他是個為了酒就會上勾的傻大叔呢。

至於蜻蛉切則是因為其保守的性格以及其色氣到讓審神者受不了的色氣出陣服,直接讓審神者對他印象深刻。

當初望著對方有著F罩杯的巨乳結果出陣服的上衣只微微著遮住重點部位的兩個點而已。

隨著對方舞動本體的動作以及側身時望過去的風景,就實在是讓審神者想不讓蜻蛉切出陣。

最終是妥協般的在出陣服底下用繃帶將雙乳纏住,不然蜻蛉切那騷氣的出陣服直接可以被審神者評為殺傷力最強的出陣服。

雖然他們是這樣可靠,但和壯碩高挑的身高成反比的就是他們的低機動力。

因此他們如果分配到出陣的同時,審神者為了部隊的平衡也是需要將他分配到馬當番。

他們就算極化之後機動也必須騎乘馬匹才能趕上其他的人,甚至要因此才不會落了個因為機動太低而落隊的下場。

當然如果是極化短刀為主的部隊,不論輔助的是什麼極化刀種就算是脇差或是打刀們就必須騎上馬匹才不至於被短刀們甩掉。

不過就整體而言,馬匹可以說是'大太刀、薙刀的基礎標配。

所以一但他們需要出陣,馬廄中就會時常可以看到壯碩刀劍男子們趴成一排,兩手用力拉開他們被肏到鬆垮腸肉略為垂出來的後穴,勾引著身後已經肏幹他們不知道多少次的馬匹。

也或許換來換去都是那些刀劍男士們肏的多了,馬匹偶爾還會對著勾引牠們的刀劍男士們鬧鬧小脾氣給自己加點好的。

例如在審神者許可的情況下,將牠粗長的性器插入陰道中撞擊子宮口乃至整個沒入並灌入濃稠的精液在對方的子宮之中。

不過那匹馬之後也會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有任何任務,而沒有任務意味著沒有刀劍男士可以肏。

所以習慣幾乎每天都可以交配的慣性之中,一但被剝奪了這份快樂就算顯得馬生很無趣,因此這種情不知好歹的況算少見。

須知本丸中每匹馬都是經過未來政府特別處理過,所以體力智力甚至是性慾都遠遠超過其他源世界普通馬匹。

而且因為是特別處理過的關係,所以這些配給過來的馬匹並不會衰老更不會生病。

但這也導致這些馬匹在發情之後,就能強迫他們花上一下午的時間把他們的後穴肏的紅腫不堪之後才肯將濃稠的精液射出。

一股接一股的精液不停灌入他們的後穴之中,腹部就會肉眼可見的膨脹起來直至看起來如懷孕六、七個月的孕肚。

而且為了不要浪費他們不停產出的母乳,所以審神者甚至在馬廄安排了電動擠乳器以確保不會浪費他們產出來的每滴母奶。

偶而他們欲求不滿的時候,時常可以看到他們在月下吟宴時用拳頭肏對方後穴的情形。

望著落入慾望之中露出癡態的大家,藥研藤四郎其實相當的忌妒,儘管他無比清楚自己不可以露出這種表情。

所以對於他而言,月下吟宴與其說是得到相互慰藉的慾望舒緩,不如說是一種固定式的作業。

那時候的他會拒絕所有靠近自己的人,選擇在一個狹小沒有人會注意到的地方。

可能是走廊的死角或是高高的樹叢間,偶爾會躲在高高的房樑上面。

藥研藤四郎自慰的動作並不是那麼溫柔,反而帶著一點公事公辦的厭惡感。

腦袋裡面打轉的只有將每日必定熊熊燃燒起來的炙熱慾望紓解下來,不要讓審神者摟著他睡覺時看到他淫亂的一面就好。

他跟同田貫正國是少數對月下吟宴表示厭惡,卻因為身體燃燒的慾望而不得不前往紓解的麻煩感。

儘管他也不是第一次餐與月下吟宴,偶爾還是會被淫亂的畫面給弄得面紅耳赤。

特別是看到一期一振幫著其他弟弟時急切又飢渴的樣子。

而他好幾次難得不縮在一旁的角落,而是選擇赤腳在一片淫亂間閒晃的時候總會不經意地被宗三左文字逮住,然後被迫感受自己無法辦到的無邊無盡的快感漩渦之中。

不要看他纖細瘦弱的外表就以為宗三左文字真的弱小,他的力氣雖然在打刀中不怎麼強大但對短刀而言仍然算是相當大的。

所以當被摟住腰際時藥研藤四郎還來不及拒絕,就發現對方的手已經熟門熟路的在把玩他最敏感的部位,直接讓他無力掙扎。

只能要求不要讓其他人看到自己羞恥的表情,而滿臉羞怯悲憤的縮在他的懷中無力的在慾望中翻滾掙扎。

也許是因為以前都是同一個原主,而他正好和宗三左文字被擺放在相近的地方收藏因此對方自認還算了解藥研藤四郎。

所以他早就習慣了對方的氣息,因此總是被他捉個正著。

儘管每一次被放開之後都是被欲望折騰的四肢癱軟無力,可他卻也知道自己的身體卻也在這樣的極端之下被『餵飽』。

月下吟宴的效果確實是好的,但是他卻注意到自己卻因為食髓知味而開始更加渴求。

厭惡自己落入慾望中那醜陋的面容,卻又因為慾望帶來的快感而無法自拔的糾結著。

這樣的藥研藤四郎確實相當的可愛,但也讓審神者更想好好的欺負他。

所以在他所不清楚的時候,他早就被自家審神者直接給賣掉。

至於接到審神者命令的宗三左文字自然樂的欺負自家糾結不已的前搭檔,畢竟對方糾結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第二章

在審神者獨自向宗三左文字降下命令之後,月下吟宴已經漸漸的很少可以看到左文字三兄弟們黏在一起。

取而代之的只有很少在其他人面前現身的江雪左文字,用手輕柔的替小夜左文字口交並用手指貫穿對方後穴的撫慰行為。

但是政經外貌下的他,只要撥開頭髮就能看到在審神者精心準備以及惡趣味中一一在身上展現的淫亂。

翹起的性器抵在自己的腹上而不停流淚的馬眼塞著尿道堵,飢渴的雌穴被四個不同種類材質檔速的按摩棒貫穿,飢渴的子宮裡面塞滿了彈珠讓肚子鼓鼓的看起來像是三個月大的孕肚,欲求不滿的後穴被塞入一個直徑八公的葫蘆型鋼塞而尾端則是做成雪白色的狐狸尾巴。

似乎是故意選擇和小狐丸相同的顏色,為的就是激起對方鬥志的樣子。

不過宗三左文字他真的就像是消失一樣,從下達命力後的隔天開始很難在其他人聚集的地方再看到那一抹粉色的身影。

對他會如何完成自己交代的任務感到好奇的審神者,他開始覺得眼前各式美人的相互用按摩棒或是其他東西捅的對方淫水亂噴的香豔畫面不再那麼吸引人。

所以他開始邁開腳步在本丸中,期間他看到許多以前沒有想過的玩法或是許多需要身下之人柔軟度的神奇姿勢,許多詭異的唱的方都有人在瘋狂的交和或是激烈的擁吻。

儘管因為他們不希望被團觀所以躲起來的關係,特別的難找到他們的人。

萬幸審神者還可以順著契約開始尋找著他們,最終是在許多人默認不可以的手和場後面月光照耀下的水井邊看到他們。

躲在樹後面觀察的審神者很快就注意到兩人想處的氣氛看起來並不是相當的好,甚至有種等等會打起來的錯覺。

可以看的出來被他緊扣在自己懷中的藥研藤四郎仍然像是發狂一樣的想要逃但都被抓住不放,嘴中吐露的話語雖然因為有段距離而且審神者的聽力是普通人類所以有些模糊但大致聽得出來,總的來說就是藥研藤四郎他一直在拒絕。

他拒絕著宗三左文字的求歡,也許接吻他還可以稍微接受但是做愛之類的他是絕對不接受。

儘管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因為長時間沒有洩慾讓無處宣洩的慾望開始累積,導致他最近一遇到月下吟宴就像是喝下一瓶最烈的春藥般手腳四肢無力,慾望大漲甚至會想渴求他幫忙自己解脫。

可就像是鬧脾氣一樣,被宗三左文字發現躲在井邊瑟瑟發抖可好說歹說全都是被拒絕。

那顆腦袋卻如同平時般那樣清醒的頭腦與不停謾罵的話語,才多少讓審神者意識到原來他就算被欲望折磨卻也能這麼有活力。

儘管看到的這份活力,幾乎將藥研藤四郎平時穩重可靠的樣子差了十萬八千里。

不過可以看到這麼可愛的一面審神者也是覺得值得。

而且緊緊抓住他的宗三左文字善用巧勁化解了他的掙扎並且內番服仍然一絲不苟的穿在身上,面上還掛著那一抹招牌微笑坐在井邊,而藥研藤四郎則滿臉通紅近乎全裸的跨坐在他的腿上雙手緊張的想要抓住對方的衣服卻,卻被對方握住纖細的手腕。

儘管兩人因為距離關係所以看不清到底有沒有接吻,但是看的出來藥研藤四郎應該被宗三左文字欺負的不小。

通紅的眼眶想來他在這段時間應該沒有少哭過,沙啞到有些倒嗓的聲音代表著沒有少駡人、少呻吟啜泣。

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宗三左文字的內番服有一塊濕掉以及他捲縮起來的腳趾,甚至還有零星幾聲壓抑不了的呻吟。

可是之後如果仔細去找的話,就會發現他們在許多刀劍男士們很少去的偏僻角落就開始了兩人都不想讓人知道的淫亂發生。

然後為了藏起那張被欲望和汗水浸濕的粉嫩可憐的臉龐,就可以看到他將臉貼近對方的懷中或是頸間然後似被祭祀掉般被宗三左文字狠狠折騰,只能在他的手中不停高潮噴出一股又一股淫水的狼狽癡態。

因為慾望的膨脹而翹起的粉嫩的乳櫻,在宗三左文字的手中紅腫挺翹綻放開來。

偶爾甚至會聽到他對著懷中的短刀說一些相當過分的話出來,但藥研藤四郎除了噴更多淫水出來外並沒有其他明顯抗議時。

審神者才稍微注意到,原來藥研藤四郎似乎在他放養的期間變成一個被虐狂的樣子。

一個會因為聽到過分的話語而不可自拔的興奮、會因粗魯的動作而一再再難堪的在他懷中高潮。

越是粗暴越是過分的話反而讓他更加興奮,明明就是打算羞辱他結果反而倒是成了情趣一樣的存在。

難堪的總讓藥研藤四郎抓著他的衣角在他的頸邊不停啜泣。

他一再再糾結著自己的淫蕩,但是卻又不自覺挺起胸前的軟助讓眼前的人狠狠地欺負揉捻著胸前的紅梅。

這個認知讓審神者有點傻眼,但是仔細想想自家的藥研藤四郎似乎從未掩飾過自己是一個被虐狂的一些反映。

不是沒有想過乾脆就直接對著他開始自己的凌辱,但一想到會讓他受傷就又完全忍不住。

因此他也只好一直掛著藥研藤四郎的心,不是不打算有所回應也不是對他完全沒有任何的感覺。

而是覺得這樣的機會還不夠,他希望的藥研藤四郎可以再壞掉一點。

就是秉持著這樣的想法,他才忍著一直沒有對藥研藤四郎出手。

其實仔細想想,那個孩子大概沒有意識到自己到底都是怎樣的姿態吧,不然也不會只是想要藏起自己那張滿是淚痕情慾的臉。

但是每一次被宗三左文字狠狠欺負之後,藥研藤四郎他總會有些恍惚且自暴自棄的想......

身為壞孩子的他就算忌妒甚至做些壞事情下去也無所謂的吧,就算會偷偷逾越審神者不希望他逾越的那一條線也無所謂吧。

一但有了這種跨越禁忌的想法,那麼付出實際行動的那一天想來也不會太晚到。

所以他開始趁著清晨十分,審神者還陷入沉睡的時候在他的身邊自慰著。

明明一開始僅僅看著審神者的睡臉,以及輕輕的摸著只會尿尿的包莖小巧性器就會有相當大的反應。

可隨著時間越久以及這樣做的次數增多,內心就越來越無法抑制那一絲絲增強的貪婪噵致身體再也無法輕易地掀起慾望。

這令他不自覺糾結想到難道是先前被宗三左文字高超技術的調教之下,食髓知味的身體已經再也無法接受這種粗糙的愛撫嗎?

如果是的話,那麼豈不是自己以後都要找宗三左文字幫忙不可?

一想到對方可能會說出來的話,藥研藤四郎原本因為慾望而粉嫩起來的臉龐就不自覺的慘白起來。

畢竟要說最了解他身體的絕對是宗三左文字最了解他,畢竟他身體所有敏感的地方他都一清二楚。

可是相比宗三左文字的嘲諷,被審神者發現後遭到對方露出討厭的神情,他想自己絕對會難受的直接跳刀解池吧。

然而許久沒有擔任近侍的他,卻完全不知道刀解池這種東西早在所有刀種都出極化之後就在審神者的命令之下被回填封印。

因此這個本丸再也沒有刀解池這種東西存在。

至於為什麼只剩下藥研藤四郎不知道,因為栗田口的短刀們光是要和藥研藤四郎撒討撫摸就來不及了,又怎麼可能會談論這種已經和他絕緣的東西呢?

不用動腦想也知道在他面前談論這種事情不是刷他的好感度,而是直接不停刷憤怒與厭惡值了。

所以出了名以兄弟為最重要的栗田口一派又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呢?

是以,藥研藤四郎就因為兄弟的溫柔而莫名成了這個本丸唯一不知道的人了。

但現在因為慾望而感到窘迫的藥研藤四郎還不清楚這部分的事情,現在的他也只是在為他現在光是輕微刺激已經毫無感覺的性器與雌穴而感到那麼一絲苦惱。

畢竟現在的他已經無法再輕易的因為一些小刺激,就給予自己相當的快感反映。

而是必須揉上幾乎從沒碰過的女性雌穴並且給予更多更粗魯的刺激,才能給自己有那麼一絲快感的存在。

到現在光是看著審神者,因自己在一旁自慰而毫無所覺的睡顏,藥研藤四郎就羞愧的覺得自己腿間濕了一塊。

刺激又羞愧,但是他已經完全停不下手,他甚至覺得自己應該哪裡壞掉了。

自己的身體怎麼會變的這麼飢渴,這麼......不知羞恥。

羞恥與痛苦鞭笞著藥研藤四郎那岌岌可危的身心。

「大將...對不起......藥研......是個壞孩子......也是個不知道羞恥的孩子。」

一手摟著審神著的手臂一手偷偷的身進被子裡面用兩根手指攪弄著自己的雌穴,快感如電流般酥麻的從尾椎襲上腦袋之中,嘴中吐露著模糊不清的嬴弱道歉。

就算幾秒之後雌穴跟小巧性器都射出了一小股透明的黏稠液體沾濕腿間的睡衣。

藥研藤四郎恍惚的體驗著高潮餘韻時,一旁黃通通的維尼熊鬧鐘就迫不及待的發出『鈴—鈴——鈴』的聲響。

機械式的鬧鐘聲,很快就驚醒了仍在高潮餘韻中不可自拔的藥研藤四郎。

而比想還快的就是他那因做賊心虛而瞬間關掉鬧鐘聲響的動作,仔細一看還真把短刀的機動發揮到最強。

做完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到底都做了什麼的他,一把羞愧的捂著自己的臉蛋懊惱著。

他剛剛的反應,簡直把自己平時超出外貌的成熟穩重,都被丟到千里之外。

花了幾秒鐘才收拾好心情不讓人窺視到他剛剛的失態,戴起一旁的眼鏡整再用手理了下頭髮,才搖了搖審神者叫他起床。

「大將、大將!已經早上了!該起來了!不可以再睡下去了。」

不論叫的多大聲手搖的多大力,就是沒辦法將審神者叫醒。

而且不出所料的審神者再一次拒絕他的叫床服務,所以他大手一摟就將小巧的藥研藤四郎一把摟到自己的懷中,讓他掙扎不能只能輕輕的拍著審神者的胸口再次奮力的叫他起床。

但是當他膝蓋不小心碰上他腿間勃起的性器,藥研藤四郎就像是觸電般瞬間完全僵硬在那不敢動只敢對著他喊。

可惜奮鬥了五分鐘仍然沒有任何成效,他還是沒能叫醒審神者。

接著就像是算好時間一般,薄薄的紙門上映出來者的身影隨後恭敬的嗓音便響起。

「主人,我是山姥切國廣,要進來了。」

和那正經的嗓音完全不同的是推開門的山姥切國廣光是裸著身體,唯一能夠讓他遮掩身體的只有罩在頭頂的雪白被單。

畢竟這是審神者要求他每天早上來叫他時必須的穿著,儘管藥研藤四郎看過無數次但他還是覺得羨慕。

注意到藥研藤四郎那刺眼的目光之後,他不自在的摟緊了被單想要遮掩自己的裸體並害羞的羞紅了臉蛋並把自己摟的結實。

但根據審神者的惡趣味,實際上山姥切國廣的被單就算捲緊自己的身體也會露出半個雪白的臀部以及下面全裸的雙腿及若隱若現毫無遮掩的下體。

相看兩無語的兩人只剩下蒼白的無語,可是對方每天固定的工作還是要做

因此被摟的死緊的短刀最先做出了讓步,不然他們就算瞪到審神者睡到自然醒也還能繼續瞪下去。

畢竟審神者今天的工作似乎挺忙碌的,因為狐之助一大早就匆忙地跑來跑去鬼吼鬼叫的。

所以他為了方便對方接下來的工作因此縮了縮自己的腿,給對方騰出另一個空間方便他口交。

儘管騰出來的空間實在是不能說大,但說真的這也是他努力騰出來的空間。

見狀山姥切國廣也不可能再挑對方的毛病,畢竟對方都如此努力配合了。

他也只能非常熟練的彎腰掀開被子蓋住自己的臉跟上半身,然後用鼻子嗅著那熟悉的雄性氣味找到勃起的性器開始幫他口交。

先是用雙手恭敬的撫著,接著用舌頭從最上面的冠部開始舔弄著。

帶有刺激味道的源頭,埋藏於包皮底下的包皮垢也必須用舌頭一點一點的舔下吞入肚中。

在確定用舌頭將性器上面的髒污全部舔掉之後,他才會開始真正的口交。

儘管如此,光是舔去包皮垢的時候就有不少人會因此射出來。

他的兄弟堀川國廣就曾經被他舔的射出來,然後本人又是呻吟又是忍不住啜泣的。

總之這也證明了山姥切國廣在審神者的調教之下,口交的技術絕對是本丸數一數二的。

能夠超越他的也就只有幾個便器當番的常客,江雪左文字、数珠丸恒次、山伏國廣、同田貫正國。

而今天審神者較為賴床,竟然真等到臨近高潮審神者才悠悠的轉醒。

因此他鬆開了藥研藤四郎腰際的雙手,轉而伸手壓向山姥切國廣的頭強迫他給自己來一個深喉。

被鬆開束縛的藥研藤四郎,自然清楚的知道審神者這個動作的潛台詞。

因此他什麼也沒有說,就非常乾脆俐落的爬起身只跟審神者索要了一個不怎麼激烈的吻便出去拿梳洗用品。

只是他沒有想到光是去拿個盥洗用品,他都能夠看到這種畫面。

被壓在洗手台邊上的蜻蛉切,被同刀派的千子村正壓在身上張嘴吸允著對方呼之欲出的胸部。

而被壓倒的人因為怕身上的人摔倒而伸手扶了他,結果反而更加方便對方吸允的動作。

惹的他進退不得,往前就是讓對放更加肆意的吸允,往後卻又因為身後事洗手台而後退不能。

退到整個人都快躺到洗手檯面上,惹的藥研藤四郎只能無奈開口制止。

畢竟要是等到人受傷了再開口制止也就沒有意義不是嗎。

僅管這些很會產母乳的刀劍男士們要不要將母乳餵給其他人審神者沒有禁止,但他也是有一些禁止事項的。

所以為了避免真的發生審神者懲罰千子村正的事情發生,他於情於理還是提醒了一句。

「千子桑請你不要再欺負蜻蛉切桑了。」

「嗚、可是蜻蛉切不都沒說話,也沒有拒絕不是嗎?」

千子村正被罵之後雖然沒有在吸允他的乳頭,但是臉孩是靠在自家兄弟軟綿綿的胸部上賣著萌。

他簡直要對眼前這完全不要臉的黃腔、暴露、自走火車村正表示嚴正的痛斥行為。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振刀利用自家兄弟的溫和性格,故意的沒是搞事做。

望著自家還沉浸在被吸奶快感中的兄弟,千子村正表示他真的無法忍住不去欺負這一振正經卻又淫蕩的兄弟。

儘管看著兩位有著F罩杯的巨乳相互幫助確實相當的養眼,但欣賞的人卻不懂得欣賞。

反而是相當嚴肅的用一張正太臉痛斥著眼前的光景,要知道月下吟宴都還沒有開就先偷跑可是會被懲罰的。

見兩人還黏在一起,千子村正的手仍然在蜻蛉切最敏感的胸部上面作怪,而被欺負的人已經手軟腳軟的靠在洗手台上。

藥研藤四郎想,如果沒有洗手台可以撐著也許蜻蛉切早就在地板上面癱成一團泥了吧。

而且如果是換審神者在這裡,大概非得要押著這一對村正刀肏到他們腿軟並將整個洗手台噴的都是奶水不可。

畢竟一大清早就在誘惑慾望高漲的審神者,本身就是最差的選擇。

因為一大清早的審神者絕對有閒情逸致肏的刀劍男士們全部腿軟,射到完全沒有東西或是直接被肏到失禁才會被放過吧。

「蜻蛉切桑是沒辦法說話,而不是不想說話吧。」

完全不想要再繼續跟他們拖延下去,所以張口說出來的話並沒有太好聽。

但勉強還屬於難聽的真話,所以千子村正也只能嘟著嘴放開原本已經哄騙到手的自家兄弟。

「千子桑,這件事情我會如實跟大將報告的,你自己想想到時候要怎麼跟大將說吧。」

特別是皺起眉頭的藥研騰四郎氣場\真有一米八以上,所以逼的他還想要說什麼卻被嚇的只能摟著自家兄弟的手臂尋求安慰。

某方面也算達到只想快一點結束眼前這場鬧劇,然後快一點帶著盥洗用具給審神者使用的願望。

「藥研真的不能不跟主人說嗎。」

「你是希望自己去認錯,還是被大將直接叫過去責罰?」

看著仍然維持著一米八的霸道氣場的藥研藤四郎冷著臉蛋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千子村正想要做妖的想法也打消了。

因為他瞬間就想到了審神者規定的懲罰,一想到自己必須接受那樣的處罰再怎麼想惡作劇的想法瞬間都會熄滅。

現在他只希望能夠減少懲罰的天數,因為讓一個本來就性慾頗高的人不能參加月下吟宴就已經夠殘忍了,甚至還有禁止進食ˇ能攝取同為刀劍男士們給予的尿液或精液,至於刀劍男士們的母奶則不在能夠攝取的範圍。

同時一想到自己再給自己惹一個可以念的自己頭痛的對象可不是明智決定,而且在藥研藤四郎他模糊的暗示之下某個愛做妖的人才終於注意到以前應該注意而沒注意的事情。

例如蜻蛉切絕對不讓他碰到自己的嘴唇、也絕對不讓他碰自己的雌穴,就連審神者刺在他後腰上頭的刺青也拒絕被他觸碰。

就連他吸的很開心的母乳,也是蜻蛉切被逼到絕境才被他咬到嘴內的。

這時候千子村正才稍微了解到,原來他們真的從各種意義上面全部都不是自己能夠作主的,上到頭髮的長度下到它們的性徵甚至由內到外全部都是屬於審神者,是他決定了這個本丸內所有刀劍男士們的一切。

他能夠輕易的透過契約就能夠清楚的知道他們在做什麼、自然也知道他們在哪,甚至連他們說了什麼都一清二楚。

就連他們的腦袋裡面想了些什麼東西,透過契約多花點靈力就能夠清晰的聽到他們所想的一切。

因此在本丸之中,沒有審神者所不知道的事情,如果有那便是這件事情不足以勾起審神者的興趣去聽去知道這一切。

想通這一切之後,某個做妖的妖刀臉色其實有點差,可被做過意識修改的他卻也只是有點不開心外而沒有其他不該有的想法。

如果他敢有,審神者那喘不過氣且花樣百出的調教玩具間絕對有十足的能力,將千子村正調教成一個只知道性慾的玩偶。

要是讓他還留有原本的意識,那麼他成為不安定的因子造成危害是肯定的,既然知道那麼就毀掉吧。

就算毀壞了那也是他的東西,所以他不會允許自己的刀劍直接丟入刀解池而是奉行調教的原則。

所以這個發現大概是,突然知道妖刀們背著他胡搞瞎搞之後唯一可以說是慶幸的事情。

審神者暗暗慶幸他不用親手毀掉自己的刀劍,也慶幸這振妖刀的心仍然被他所設定認知所固定。

畢竟審神者確實如同藥研藤四郎說的那樣,根據契約他能夠輕易的知道他們在哪、做什麼、說什麼、見什麼人。

儘管仍然有些問題,不過審神者仍然可以自信的說他自認自己的力量絕對不會出錯。

所以就算知道他們在搞什麼,但審神者更多的卻是抱持著想要看他們打算怎麼辦的放任,只有到不得不處理時才處理。

因此藥研藤四郎在無數次的無奈中,被迫扮著黑臉做著那個令大家都討厭的傢伙。

當然這也是審神者使著壞心眼故意想要他這樣做的。

只是誰都沒有想到,富有責任感的藥研藤四郎居然會把這個黑臉扮演得如此徹底。

不過今天這個黑臉就是說得稍微有點太過份了,畢竟審神者為了跟山姥切國廣親熱而故意將他支開所以讓他有點忌妒心發作。

所以心情其實不怎麼好的他,並不想理會村正派的兩人,因此才有他一邊恍神一邊手腳俐落的準備著審神者的盥洗的用品。

至於千子村正會不會因為他的自首,讓他的懲罰小一點就要看審神者他當時的心情到底是如何。

畢竟懲罰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後果會非常嚴重,反之如果是心情好的時候那麼懲罰就會輕到幾乎都可以忽略不計的程度。

而和審神者在一起的山姥切國廣是個床上老手和審神者做過非常多次,所以絕對能夠在這段時間內討到最多審神者的寵愛。

因此藥研藤四郎顯得有些不那麼友善以及無比的焦躁不安。

然而有時候事實就是如此的諷刺與殘忍。

明明好的事情永遠都是那麼的不靈驗,然而壞的事情總是百試百靈。

因此當他端著一盆洗臉的溫水和毛巾,推開門正要開口招呼審神者做早晨的盥洗。

結果冷不防的,一抬頭就看到山姥切國廣正扭著腰雙手摟著審神者的肩頭,騎在面露微笑的審神者的身上。

漂亮的嘴巴微微張開努力的喘息著,仔細聽可以聽見嘴中正嚷著不成調的呻吟還有隱隱的啜泣。

纖細的腰在審神者的身上不停扭動甚至雙手撐著床墊上下擺動著纖細不可一握的細腰,噗滋噗滋的淫水隨著卵蛋拍打在臀部的聲響不停從兩人交合的地方噴出,黏糊糊的精液混著淫水從交合處不停噴出。

挺翹的臀部上已經有著一圈因為肏幹而打的冒泡的精液年在交合處,雪白的臀部上面也布滿了審神者用手拍打上去的紅印。

纖細的腰際上面也有著一對青色的指印在上頭,顯示著審神者的粗暴。

可是無數紅點與瘀青的吻痕也在這雪白的肌膚上面不停綻放著。

如同一朵朵艷紅綻放的紅梅一般,令他看起來無比的情色以及無比的可口。

小巧不足一個巴掌大的小巧雙乳因為慾望而不停分泌出乳汁,但乳白色的乳汁卻隨著腰肢擺動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弧線。

有的落在他的腹部上頭,一部分甚至弄髒了審神者的衣服,不過從對方仍然維持激烈的性行為來看似乎並不怎麼在意這點。

而是在發現之後張嘴朝著紅腫發痛的乳頭重重的一口咬了上去,瞬間的疼痛與快感讓山姥切國廣不自覺弓起身體想要逃卻逃不掉,本能的挺起胸膛反而是將乳頭越往對方嘴中送而沒有得到一絲憐愛,只能委屈的張嘴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口中原本只吸允到點點奶水,反而在他激烈的反應之後噴出了一大鼓。

差點讓審神者沒能好好的嚥下去而是差點被突然噴出來的奶水嗆到。

然而審神者對於山姥切國廣的奶水似乎有著相當的偏好,因此當他的牙終於離開軟嫩如奶油的胸部時,乳頭被吸允的脹大好幾倍紅紅腫腫的,上面甚至留下好幾個滲出鮮血的牙印在上頭。

出於不想打擾審神者的興致,所以藥研藤四郎他選擇輕聲的將門關上,站在一旁靜待他們早點完事。

儘管照這個激烈的狀況來看,似乎還需要一段不小的時間才能結束。

但審神者似乎不打算給他多餘的閃躲空間。

所以在用力的將山姥切國廣的腰往下壓,一邊制止著對方崩潰到想要逃走的身體一邊將性器肏入對方被肏的痠麻的子宮口。

在對方被快感逼得哭出來,雙腿被刺激的繃直腳趾緊縮的快要背過氣的樣子,真的超可愛。

為了讓對方不要滾下他的身體,所以審神者的手一直環在對方的腰際上。

這個時候他才有心情去管躲在一旁不敢吭聲的藥研藤四郎。

「藥研怎麼了嗎?你怎麼站在那邊不吭聲?」

既然審神者都停下肏弄得動作開口問他,那麼他還有什麼資格閃躲呢?

他不自在的舔了舔自己有點乾澀的嘴唇,手指在盆子邊緣不安的摸來摸去。

「您、今天起床後還沒有梳洗,所以我就給您端來了。」

有些尷尬的藥研藤四郎只能維持著一貫『真拿您沒辦法』的作態,故作正經的嘮叨。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身體到底多渴望能夠替代山姥切國廣的位置用自己的子宮吸附著審神者的性器。

光這麼想,他都覺得自己的雌穴就要忍不住騷的噴出水來。

當然如果忽略黑髮遮掩下通紅的耳朵,對審神者而言他故作正經的說教也許會更有說服性一點。

審神者想既然他想要忍著,那麼他也就『大肚』的裝作完全不知道。

反正藥研藤四郎似乎是個被虐狂,所以這份冷落對他而言反而更加刺激吧。

「我知道了,藥研你先放在那邊桌上我等等再洗臉,你就一個人先去吃飯吧。」

既然得到了簡短的命令,那麼他自然沒有多餘的理由再待在寢室裡面不走。

可是藥研藤四郎的內心卻又捨不得那麼快離開,腦子動的飛快的他只能開口看能不能多問幾個問題拖延一下時間。

「我明白了,那麼大將您是要在辦公室吃早餐還是等等會到廳前還是需要我端到寢室這邊?」

這個問題確實問的相當的好,所以審神者也只是能停下他的動作稍作思考。

畢竟到底是繼續享用大餐還是先填飽肚子再開工,這可是一個相當難以選擇的選擇題。

「等等幫我拿到辦公室去,讓咪醬做一些單手就能方便進食的早餐過來吧。」

再一次要求山姥切國廣換體位的審神者,一邊愜意的喝著母奶一邊肏著不停噴水的雌穴如此說道。

「明白了,我會轉告燭台切光忠的。」

「另外補充的飲料,我幫您準備麥茶可以嗎?還是您希望喝奶茶?」

用力的咬破嘴內的嫩肉嚐到鮮血的鐵銹味後,才忍著忌妒用如此平靜的語調詢問著。

「嗯、給我茉莉茶吧。」

審神著一邊用調笑般的語調回應著,一邊一次次用力頂上最內部讓山姥切國廣高潮的淫水噴的到處都是。

視線從已經被肏到翻起白眼,只能不停噴奶出來的初始刀身上移開後手緊緊握拳才忍著顫抖,用與平時相似的語氣回應審神者後才咬著牙離開。

內心一直都很擔心會被發現他的忌妒,但一直到他離開寢室之前都沒有被叫住,所以似乎沒有問題才對

因為藥研藤四郎不希望審神者發現自己不該存在的念頭,因為除了一開始被審神者佔有簽訂契約外他從來都沒有在其他時候被審神者觸碰過。

就算每天晚上會抱著他睡覺,審神者也都是非常單純的摟住他的腰,而且完全沒有作任何多餘可以說是曖昧的舉動。

除此之外可以說是親密的接觸,也只有偶而會被審神者要求研發一些效果相當奇怪的藥物出來,但他一次都沒有碰過這些經由他的雙手創造出來的藥物。

反而時常看到本丸其他的刀劍男士被這些藥物的殘忍藥效,給狠狠折騰的快要背過氣的各式各樣淫亂姿態。

因為審神者追求慎重因而害怕搞錯藥量導致無法挽回的問題,因此藥研藤四郎都是在無法拒絕的情況下成為審神者的幫兇。

幫助他給本丸許多的刀劍男士們餵下藥物,然後看著他們被各式各樣的藥效折磨著。

但只要是栗田口遭殃,他總有再審神者眼皮子底下拿解藥餵自家兄弟的衝動。

就算他因為兄弟而數次想要違反命令,但總因他那無法掩飾的神情導致他被提前發現並軟禁在自己的房間內。

然而在他以為會得到嚴厲的批判和指責的時候,審神者他卻驚奇的什麼都沒對他說。

甚至藥研藤四郎在配出無數種藥物之前他不只一次興起給自己偷偷用藥,可是一想到審神者對他的冷淡……

他只能用手肏弄著自己的敏感點,偶爾用著橡皮筋折騰著自己扁平的乳首或是其他敏感點。

甚至都不敢太過誇張,畢竟要怎麼改造他的身體都是審神者的自由。

而他對自己的身體並沒有改造的資格,甚至連自我調教的資格應該都是沒有才對。

早已經習慣來之後,他選擇沉默的回到自己的小房間之後,藥研藤四郎就差點忍不住慾望想要開始放縱自己。

可是僅剩的理智讓他知道自己必須換掉這一身不合適的睡衣然後去吃飯,並告告訴燭台切光忠審神者今天早餐的要求。

因為他知道不能讓審神者餓到,更不能因此讓審神者討厭起他。

但是許久已經沒有得到緩解的飢渴,都一再嚴重考驗他的理智與毅力。

為了逃避審神者以及總是弄得他手腳癱軟的宗三左文字,所以他其實已經連續好幾個月都躲在沒有人知道的地方一個人苦苦支撐著自身的理智拒絕著月下吟宴。

這讓身為他兄弟的栗田口一派們都很緊張,畢竟慾望越大越容易在衝動間做出不應該做的決定。

慾望越是強大就代表著他自己本身的理智線就會變的非常脆弱不堪,但某些時候卻又意外堅韌頑固。

原先審神者只是打算在開苞完之後幾個月晾著藥研藤四郎,等他真的無法忍受慾望之後才開始對他動手的。

結果某人的神經意外的堅韌所以直到現在都過了好幾年,甚至他都極化滿等很長一段時間都他都因為宗三左文字的幫助因此沒有太多的慾望膨脹出來。

所以審神者只好暗勾著餌,慢慢地等待魚緩緩的上鉤。

不過按照現在如此不上不下的情況,要不是桌上還留著以前五虎退小老虎們落下的緞帶。

藥研藤四郎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要拿什麼或著怎麼壓抑自己的慾望。

從不能像很久很久以前那樣用橡皮筋將自己的性器綁起來,因為他後來知道那東西弄個不好到最後真的直接物理去勢的等級。

他當然也不是沒有想過給自己止止癢,可是他卻隱隱注意到自己的身體似乎有什麼地方和以前已經不大一樣。

可是他卻不敢跟任何人說更不敢跟審神者說,因為他知道說出來代表的是什麼。

藥研藤四郎清楚的知道如果不好好抑制一但他開始放縱,直到自己飢渴難耐的身體滿足前都不可能有任何機會停下。

這具身體絕對會以本能的方式,瘋狂且不休息的追求著自己許久沒有得到過的快感。

可是這樣一來,在天黑之前藥研藤四郎他想自己大概是無法走出這麼房間了。

所以他只能先對不起自家兄弟,想著過兩天去萬屋買別的可以替代的東西替代給他。

萬屋購物的部分只要跟審神者說提起,幾乎馬上都能夠得到一筆數量不斐的小判然後負責全本丸的購物。

但是極化完後五虎退的小老虎們都變成大老虎,在送上緞帶就顯得那麼不適合所以挑禮物又成了一個現成難題。

至於現在手上這條緞帶也只能借走他的緞帶做自我處罰用。

畢竟如果不先綁好,如果吃飯吃到一半勃起絕對會被人當成變態來處理。

儘管本丸中的其他刀劍男士看到也不會多說什麼出來,可是羞恥心仍然被殘忍的重擊。

纖細的手靈巧的繞過兩個小球像是打包一般緊緊繞著它們,接著開始纏繞起小巧的柱身。

而緞帶的長度正好在繞完後還能打一個小結,讓它不會那麼快脫落就算有反應也不那麼明顯。

而疼痛確實讓他稍微恢復一點理智,更衣的速度也就更快前後不到五分鐘就打理好自己。

進到餐廳的時候出陣與遠征的部隊已經全部出發,剩下的只有當番以及沒有輪值還在。

順路的和其他人一一打了招呼,就拐去廚房找了燭台切光忠。

交代了審神者要求的早餐,並得到的是某個人幹勁滿滿的回應。

他才端起自己那一份早餐找了個位置坐下。

既不和旁邊的兄弟聊天也不談論其他的事情,因為他已經和其他人沒有什麼話題可以聊。

因為自從極化滿等之後就再也沒有出陣過甚至連遠征都沒有,更不用提當番了。

所以耳邊總是傳來兄弟們玩鬧的聲音,偶爾才能搭上一兩句。

久而久之藥研藤四郎就算在藤四郎之中,也是非常沉默的那一個。

只是本人似乎從沒有注意到這是審神者故意為之的結果。

儘管一開始一期一振和鳴狐都非常擔心,可這是審神者的決定兩人也無力請他收回命令。

慶幸的是儘管沒有多餘的交流話題,但是藥研藤四郎對弟弟們的照顧確實非常到位。

就算他因為審神者的命令搬離了栗田口部屋,在離審神者的天守閣較近的地方有一間小房間。

可是當一期一振跟鳴狐不在的時候,身為年紀最大的短刀他就會開始算準時間開始趕弟弟們去洗澡去睡覺之類的。

如果不是每天審神者都會摟著他睡覺,栗田口的短刀們猜也許藥研藤四郎還會在深夜起來看他們有沒有踢被子或睡不著之類。

結果藥研藤四郎今天還沒有跟他的弟弟們說上話,就忙著端上審神者的早餐離開了飯廳。

一回頭打算跟他說什麼的亂藤四郎也只捕捉到他離開飯廳的一簍衣角。

對於審神者霸佔藥研藤四郎的行為藤四郎們內心其實都一致覺得委屈以及難受,可是他們又不知道該怎麼向自己最重要的家人表達出來,所以只能沉默又心痛的看著自家兄弟遠離的孤單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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